比起凤南烟房中的浓情蜜意,木兰佳宁这儿则显得冷寂得多。
齐北渊极少来陪她用膳,哪怕是顾忌着她回疆公主的身份,至多也是来这儿瞧她几回便作罢。嫁给齐北渊以来,木兰佳宁便像是守了活寡一般,每每听及下人来报,三王爷宿在王妃处、三王爷与王妃一同用膳……
她都恨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活活扒下凤南烟一层皮。
“凭什么,我到底哪里比不得过她,家世、相貌才情……王爷怎么瞧都不愿多瞧我一眼。”
木兰佳宁气得一把扫开茶几上的饭菜。
动静大得将一旁侍奉的春兰吓了一跳。她忙上前劝慰,“您歇着气儿,可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。”
木兰佳宁气得眼睛都红了,“我如何能不气,他这般薄待我。”
春兰亦是无能为力,总不能冲到王妃房中将王爷给拽回来。这从来王爷偏宠谁,怜爱谁都是王爷自个儿的决定。
“你初入王府不久,这王爷与王妃可是一贯的情深义重,一时间自是没法将这些宠爱都分过来,您得稍安勿躁,细细筹谋才是。”
木兰佳宁如何不知,可即便是如此却仍是委屈地抽泣起来。
就在这时,窗外传来一阵细微响动。
春兰闻声忙前去窗牖处查探,这一瞧才知是一只白鸽。她将白鸽捧在掌心仔细瞧了瞧才发觉这白鸽身上是藏了信笺的。春兰不敢怠慢,当下便拿着白鸽呈上给木兰佳宁。